左手冰袋,右手止汗喷雾,临近夏末,在广东男篮新赛季的注册名单前,我像一位审案刑警站在案发现场:名单上“任骏飞”三个字的缺失,如同一桩毫无血迹却让人心头发凉的“失踪案”。球迷在社交平台上不断发问,“明明还有油,他为何不再战一年?” 只有刑警才习惯用冰冷的证据和不太热烈的脑细胞去找线索。于是,我们得跟着疑问下潜,看看到底是哪滴油、哪只螺丝,让“二飞”最终将球衣挂上了墙,暂别CBA江湖。
广东队今年的注册名单,仿佛一份未检出的化验报告:消化了几个新援,提拔了几位小将,保留了框架,却也放走了数名老将,其中最令球迷意难平的,自然是任骏飞。他上赛季才当选“最佳第六人”,在球场上像个安静的万金油——哪儿缺人填哪儿,偶尔当教练、偶尔玩组织,偶尔抢篮板,还能顺手给徐杰胡明轩递个战术眼色。数据并不炸裂,但内容相当硬核。像我查人,有的人数据库刷满分,但现场问话两句就露馅——任骏飞显然不是这种刷分型球员,而是一位你靠了一年、想再靠一年的人,却突然跟你挥手说再见。
当然,在职业运动员面前,情怀这个东西和刑警的同情心一样,绝对不能左右结论。我们只看证据链。这桩“退役案”——你要说是广东管得太严、不给二飞留活路,实在站不住;你要说潮水上涨把他冲走了,也很难自圆其说。那么,任骏飞剩下这“箱油”,是“勉强能再跑一圈”,还是“其实只够开到路口就熄火”?广东队的配置和二飞的自我判断,才是这盘棋的关键。
第一条线索,年纪和规划。刑侦圈有句话,叫“做事要有时限,案子该结就得结”。任骏飞今年34岁,对职业球员来说虽不是古稀,绝对也不是少年——运动员的年轮不是按身份证算的,而是按膝盖和心态双重叠加。去年他已经开始兼职做助教,转身退役是早晚的事。季节变换、角色转换,看似很突然,实际上早已有了自洽的安排。广东队相关记者透露,“他有他的规划”,二飞自己也不是主打情怀,一向低调,有时候跟刑警一样,寡言但心里有章法。不是被淘汰,是主动退场。这跟我们查案子,嫌疑人自首,案情就没那么扑朔迷离了。
第二条线索,球队新血的上位。广东队本季内线拉来新人成色,尤其是小将王洪泽,207cm大个子,球风有点“二飞”味儿,智商不低,怎么用都顺手。历史经验说,广东队老将换新很果断,杜锋退得早让位董瀚麟,今天轮到二飞把位置让出来,显然和王洪泽的提拔有直接关系。年轻人想上位,老百姓都懂“有位让才有戏”。这不是退役,是交班。说白了,“老刑警让小徒弟查案,自己收拾收拾去做笔录”——人家球队对王洪泽寄予厚望,也许已经和任骏飞打过眼色,正式助教身份说不定更有利于新药试验。
第三条线索,引援策略可能要变。广东目前确定了萨林杰和麦考尔,外援小个登顶的趋势明显,内线再薄弱也许正好给管理层留了窗口。这几年CBA门道多,“大外”和“小外”组合,赛季中间还能走一波临时补签。任骏飞的位置不是没人抢,而是可能要给将来腾空间——哪怕是个临时的空白。再说,二飞这类高情商老将,助教身份和球员之间可以随时切换——你以为他退了旅,其实在等机会。就像有的老刑警号称挂枪,结果案子一忙局长又把他叫回来顶岗。
很多人关注数据,38场常规赛,25分钟7.4分,4.5板,2.6助,最佳第六人。季后赛再跑一圈,场均6.3分6板2助。数据不炸裂,但同行都知道,没有二飞这类“场上教练”,广东新赛季内线攻防会有个空档期。道理明明白白,换阵须有阵痛。但职业篮球不是抒情剧,队伍是要更新迭代的。任骏飞身上,“高效万金油”和“教练式传球”其实也是广东下一步需要新球员承接的战术遗产。这遗产有点像刑侦案卷,老桥段归档,新线索得接上。
推演到这里,也许就差一个灵魂拷问:就算油箱还有油,司机为什么选择停车?现实往往比道理残酷。球员当教练,再复出的窗口随时有可能打开,比如上赛季深圳队任骏威退了又复出,大巴换小车,随时都能上牌。系统操作空间说白了就是“不缺退路”,这也是CBA职场老将的一种隐形福利。
案子查到尾声,感觉和以往查命案相似,“明明还能再熬夜写一份报告”,为什么偏偏选择收工呢?每个职业都有周期,每次转身往往是综合了个人定位、团队规划和市场行情的权衡。职业球员的“剩油”未必是明码标价,有时候,是自己觉得,剩下的那点劲儿,留着当下一代教练更值。
任骏飞退还是不退——你说是广东新政逼走,实际是自己选了那扇门;你说舍不得“最后那口油”,但安静的人总懂何时收杆。球场和案场都懂:关键不是剩下多少,关键是什么时候该放下手里的活儿,让后浪上位。
所以,下一个案情转折会不会是,广东内线真闹不转时,二飞再穿上球衣?还是,他干脆专攻助教,把技术和气场彻底传给王洪泽?这还是个待续案卷,闻闻球鞋味儿,有点像还没彻底散尽的烟。如果你是任骏飞,你会选哪条路?如果你是广东队管理层,你会怎么用老将和新人成本对冲?
毕竟,油箱里还有点油,但人生路口,可不是都靠烧满油箱才能开得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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